在都市裡生活的我們,茶來伸手,飯菜肉來張口,不用面對這樣的畫面,但不代表類似的畫面不存在,更沒有資格批評這些畫面是血腥或是噁心。
如果真要說,只是我們的血腥以及噁心由別人代為執行罷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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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時候,記得有次回南部,半夜被叫起來去五叔公的豬寮看母豬生小豬,小時候懵懵懂懂什麼都不懂;只記得比起去豬寮看豬生小豬,自己比較喜歡去雞寮後面的一大塊地挖番薯。
去年,在蘭嶼的最後一天,遇見施爸施媽閹小豬。
施爸養的豬,因為公豬很多,所以會閹個一兩隻小豬,他們說,這樣子肉比較好吃。
「閹的時候要注意,因為蛋蛋跟腸子很近。」施爸說。
閹完之後,要撒石灰粉消毒,「你不要小看這個,這是蘭嶼的酒精哪,很有效!」施媽說。
通常閹豬完畢就會在豬耳朵上做記號,蘭嶼的羊、豬甚至是路旁的樹,都是有主人的,動物的話就看耳朵,樹木的話就看樹幹,都藏有當地人才分別得出來的記號。
割完耳朵,小豬馬上活蹦亂跳的跑走了,彷彿這一切都沒發生過。
就像我們一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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附上影片,害怕者勿入。
爸爸看了之後說,蘭嶼的閹豬方式跟嘉義新塭(爸爸以前在這附近豬寮幫傭)不大一樣呢。
台灣是用碘酒,蘭嶼是用石灰粉。
其他不一樣,下次回家,再好好問爸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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